韩启德：发展绿色建筑应对气候变化

这种观念，在中国本来的哲学中，实在没有。

孔子说：为仁由己，我欲仁，斯仁至矣，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？我未见力不足者。第一部分，五位学者各自阐述自己对人性论研究的看法。

然后就是周公了，在他手上，对天命形成了一种重大转向，这在《尚书》的《蔡仲之命》中有非常清晰的表达：皇天无亲，惟德是辅。其次，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。我们怎么去理解孔子呢？是通过荀子这一脉去理解更合理呢，还是通过孟子这一脉去理解更合理呢？这确实有巨大的争议。狂者是想把所有人都打死，我狷者……周炽成：我绝不敢打李老师。至于能不能够找到善，我们摸着石头过河，摸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。

我再请教老丁，你会非常明确地肯定孔子是性善论者吗？你所理解的性和命，由天而给我们的那种东西，是不是已经现成地摆在那里，还是需要有一个成长的过程？丁为祥：有两点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。这就要求我们既要看到性和命之间的联系，又要看到德和性、命这两者之间的联系。荀子很有特点，他所说的朴和道家的人性论比较接近。

您抓住这个比喻全然对应于孟子性善，这样理解是不当的。但是，法家是专门责下的，和儒家专门弘扬人间正气、弘扬性善的这个逻辑是完全相反的。现代新儒家也是过于偏重德性理论，以至于和波澜壮阔的现实生活有点儿脱节。可见，从历史发生的角度来分析，性善论绝不是凭空出现的。

朴是怎么回事？那就回到刚刚几位老师都谈到的天。我再请教老丁，你会非常明确地肯定孔子是性善论者吗？你所理解的性和命，由天而给我们的那种东西，是不是已经现成地摆在那里，还是需要有一个成长的过程？丁为祥：有两点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。

这是从内到外，从人的心性讲到人和物之间的关系。孔子在这个天命之性中，作出了一种区分：为仁行义，我当下可以做到，此为人所能自我决定者。李景林老师20世纪90年代在一篇文章中说：恶对于荀子来说，不是作为现实性，而是作为一种潜在性存在于人性中，人性恶的实质是指人性中有背善向恶的可能性，但荀子并没有全盘否定性善说，也不妨碍肯定人性的中性可塑性，这样人性就包含善的可能性和恶的可能性。孔子在《论语》中讲仁，讲法随机多样，并没有如人们期待的那样给出了一个定义，因为它很复杂。

这里给您提两个层面的问题。（录音整理：李世鹏、周炽成） 进入专题： 人性论 儒家 。每篇摆在什么位置，可能没有什么特别意义，就算也许有，我觉得也不必太较真。他的性恶，在他的结构里面不是实质的恶。

先秦儒家的关注点主要是在前一个方面。可是孔子的志向一点没变：天生德于予，桓魋其如予何？文王既没，文不在兹乎？担当天下的德教与文运，这一点，历代儒家都有着非常清醒的自觉。

第三个牵涉到儒法关系，事实上老丁还是受到魔化法家的影响。丁为祥：首先，我赞成您对荀子性朴的分析。

郑老师，您认为在以德配天命的过程中，周人是更强调人为呢，还是更强调先天的天给我们的东西呢？郑开：周人以德配天观念里面既强调天命的赋予，同时又重视人为的因素，两个方面都有，不容割裂。在《诗》《书》以下，实际上包括青铜器的一些铭文，都有很强的制度化的语境意义。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庄子，庄子人性论的基础其实也是一种德性论。他不是以这种本来状态来比喻人性吗？这个比喻不就表明孟子所理解性善是完备的、现成的善吗？丁为祥：不是。作中国人性论通史，首先涉及对人性的看法。前面李老师、丁老师、郑老师都从这个角度说了，尤其说孟子论性。

有命焉，君子不谓性也。我觉得您这种说法未必有什么太实在的意思。

孟子讲若夫为不善，非才之罪也也论及才，此才与荀子的材相通，总之材性角度是一个重要角度。第二部分，自由讨论，展开对话。

如果用已发和未发来说，性是未发，情是已发。而人的情欲和功利性的满足，则受外在条件的制约，不能由自己决定。

郑开：古书作者问题另当别论。这个牵涉到我们如何评价宋儒，我的立场是回到清儒，回到清儒也就是意味着回到汉代。我自己的创新在于，对荀子和董仲舒的理解有突破。至于子思，其担当精神主要表现在：天命之谓性，率性之谓道，修道之谓教。

这样一个传统，一直延续到孔子。原因是什么呢？汉儒和先秦诸子之间，有一个巨大的精神落差。

第二个层面是讲人皆有不忍恻隐之心，理、义内在于人的情感生活，具有先天的内容。古代人对人性论的讨论，我认为有好几种框架值得思考：⒈善—不善框架。

我要进一步澄清孟子所说的性的概念。为官者最为可羞的地方，就是所谓的责下逻辑。

汪中明确地说，儒家的经，都是由荀子一脉传的。董仲舒所批评的孟子的性善论认为，我们生而有完备的善。从孔子及其后学、简帛文献到孟子，可以看到一个一脉相承的思想学术系统。有性焉，君子不谓命也。

只有周公这样既有德又有位的人才有作礼乐的资格。儒家论人性，是在心性的论域中来讲，是一种内容的讲法。

⒊支撑荀子不作《性恶》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，就是刘向编这部书时把《性恶》放在《子道》和《法行》之间，而《子道》和《法行》被认定不是荀子的作品。从孔子开始到思孟学派，包括荀子也是这样的。

因为生之谓性包括的内容比性朴的内容更大。我们能说在《庄子》书里面的作品都是庄子写的吗？你们敢回答《子道》《法行》的作者是荀子吗？只要我们承认《子道》《法行》的作者不是荀子，那把《性恶》作为荀子的作品就大为可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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